是何必呢？”清风中一句低语，本来已接近极限的程幼薇忽然打了个激灵，抬起头来。
“是谁？”她睁着一双美目四处看去，第一直觉告诉她有人在她旁边说话。
直到这时候，叶染才注意到程幼薇有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角略带浅浅红晕，让人看得心神荡漾。
“是你么？”程幼薇忽然出声道。
“这也能感觉得出来么，还是猜的？”叶染顿时好奇心大起，打开灵视。
灵体状态下的他灵视好像增强了，不仅可以清晰看到程幼薇的灵体，还可以观察到她身上气海凝聚的情况。
“好强大的灵感啊！”叶染吃了一惊，没想到程幼薇的天赋这么强，“怪不得能感知到我。”
“真的是你！”看着地上凭空出现一个叶字，程幼薇又喜又惊，连忙捂住嘴巴，微红的眼睛马上又滴下几行清泪。
灵体状态的叶染浮在半空中，此时心中思绪万千。
回想起前世修真小说的描述，动不动千年修行，或者法力毁天灭地，自己时常也代入这种热血澎湃的英雄叙事。
但如今真实穿越到修真小说中，才知道大多数的人都如同程幼薇一般，就算有天赋，也未必能出头，只能徘徊在外门弟子身份上，从事一些繁重的体力活，然后才换取一点点的次级功法以及少量的修炼材料。
“你......还好吧？”程幼薇看不见叶染，试探着说。
“放心，你回去。”叶染笑了笑，在地上写下一行字。
但灵体状态对现实的干扰有限，这行字只是短暂出现在地板上，马上又消失了。
“不，我要等你出来。”程幼薇莫名其妙地开始执拗起来。
“听话，谁也伤不了我，因为我是......”
叶染写到一半停了下来，忽然不知道俩人现在是什么关系，该怎么写。
要说老公明显不合适，但牛已经吹出去一半了，不写完岂不是烂尾。
想了片刻，叶染感受到灵体正在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