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准备吧!”
“记住,不到迫不得已,不要暴露精锐存在。”
“诺!”李肇领命去了。
过两天,御史神色匆匆地赶向章台宫,直奔大殿而来,“我要见陛下!”
侍卫放行,御史见到嬴政,立刻跪下,脸色凝重,“陛下,臣在华阴县平舒道巡查时,一陌生人拦住臣的马车,并塞给臣一块玉璧。”
御史拿出玉璧,恭敬地双手奉上。
嬴政一看,眉头深锁。
华阴县平舒道?不就是李肇心声里的地方吗?再看玉璧,竟是沈璧,八年前已沉于河的东西。
华阴平舒道持璧。
三件大事凑齐了。
李肇预知得不错,三件大事无一遗留,皆是不好的预兆。
“那人何在,马上将之擒拿而下。”嬴政怒道。
御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陛下......臣有罪......让他溜了,我派人寻了好久也没寻到。”
“出现在眼前的人你也找不到,我养你何用?”嬴政抽出腰间佩剑,就要一剑赐去,御史连忙求饶,“陛下饶命,臣虽然找不到他,却认得他的样子,他的穿着很奇怪,戴着方形帽子,穿着宽松的衣饰,手里还拿着扇子,这扇子和公卿们所拿的五明扇完全不同,它是可以折叠的。”
“奇怪之人?”嬴政停住了手中的剑,若有所思。
“那人还说了一句话.......”御史继续说,却欲言又止,头垂得很低。
“说什么?”
“今岁...祖龙...死...”御史吞吞吐吐着。
“什么?”嬴政怒目圆瞪,一剑将案牍刺穿,“给我搜,一定要把他搜出来。”
“诺!”御史颤颤惊惊地后退离去,头也不敢回。
“来人,宣李肇!”
李肇正是田里查看着稻米,是的,就是稻,已经不是禾了,上面挂满稻穗,一两个月之内便能收成,而杂交稻也在黄花占种下一个月后也种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