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顾准开门，没来由灌入一股腥风，下意识皱起眉头。
打量来人。
推门进来的是个穿着打渔用的橡胶防水服的女人。
格子衬衫两条袖筒湿漉漉的，头发盘在一起，不乱却也说不上干净。长相清秀、化了淡妆，指甲盖嫣红，倒是染出唯一的一抹亮色，看起来和身上的朴素装扮完全不一样。
“欢迎光临。”
“你要洗什么东西？”
门口的迎客公仔和顾准同时开口。
“贵么？”
女人没有直说，紧张地看向顾准。
“价格在墙上贴着，你看看要洗什么。”顾准回应道。
“那我自己看看。”
顾准收回目光，重新回到柜台内。
直播间内，水友们已经聊得火热。
“你们说这个会不会是正常的洗地毯的客户啊？”
“很有可能啊，毕竟这是第一个问价格的。”
“笑发财了，观察这么细节么？”
“确实很有生活感啊，难道你们买东西不问价格的么？那种一看不是有钱就是脑子有病。”
“别说，主播这边还真的没有见到有人问价格，现在看来，这个还真是最有可能是正常的洗地毯用户。”
这时，直播间有水友发了消息。
“这个绝对是正常的用户，你们没有注意到她的样子么？”
“进门的时候主播皱了眉头，说明身上有味道。”
“橡胶衣服上面有鱼鳞，推测是卖鱼职业。”
“衣袖带水，大概是刚忙完收摊。”
“还有她右手无名指有戒指痕迹，应该是结婚了。”
水友们看到这一连串分析全部傻眼。
只有一句话送上。
“卧槽！”
“这么硬核的推理么？哥们你是不是做侦探出身的？”
“还是和平安督察一样又是个便衣？”
“真就是主播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