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这对于一个立志仕途的人来说,可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如果就是单单为了刚刚听说的,早上在办公室里的争吵,黄书记就下这样的死手,而且还是借助自己的手,秦江涛不仅有些犯难。
虽然两人的关系很好,也不乏一些利益输送,但真要做这件事,秦江涛顾虑的不仅仅是事后的酬劳。
见秦江涛表面是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实际是在推脱,黄晓坡冷笑道:“你这个所长啊,算是白当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我这个镇书记可是对派出所长有任免建议权的。
但也仅仅暗示至此,随即,直接点明了办法:
“你手里不是有范老邪和他的手下么?他们难道没看到韶宏伟在现场指使范东平打人吗?”
秦江涛还是有些犹豫:“可、可范东平会否认啊,毕竟打人的是他。”
黄晓坡鼻子里冷哼道:“我说我的大所长啊,亏你在警界干了这么多年,这难道还需要我给你明说吗?”
秦江涛沉吟了一下,最后显然下了决心,毕竟在黄晓坡和韶宏伟之间,他宁愿依靠黄晓坡。
他说道:“黄书记,你有什么打算就直说吧。”
黄晓坡问:“范老邪的伤情鉴定结果,范东平不知道吧?”
秦江涛道:“当然不能让他知道。”
黄晓坡直接就道:“那不就结了。他不知道,你们说什么不就是什么?”
秦江涛彻底明白了:“你是说,以打人造成了伤害后果将面临刑事处罚威胁那老家伙,让他承认是韶宏伟指使的,这样就可以免了他的处罚。再加上范老邪和他的手下作证,这样,就定韶宏伟个唆使村民殴打他人的罪名,完全可以拘留他,并给与治安拘留处理。”
黄晓坡见达成了共识,心里一喜,猛地一拍饭桌,震得桌上的杯盘碗筷都跳了起来,大声赞道:
“对,就是这意思。”
挂了电话,黄晓坡举起酒杯,欣赏地看着彭四海道:
“四海,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