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到现在也不见影子。
黄晓坡被催不过,挨到十点半,不顾王畅的‘中间不要给我打电话,不方便说话’的叮嘱,掏出手机,打了过去。
可连续打了十几个,王畅就是不接。
手里的烟,点着,吸上两口,掐灭,再打。
打不通,点烟,再熄灭,再打。
终于在打到第三十几遍的时候,电话总算接了,王畅只说了一句“今天不方便去”,就挂了。
这让黄晓坡郁闷的不行。
到底几个意思,就不能说的详细点么?
正在他烦躁之际,东店村支书范旭彪打来电话,说他的族弟范老邪被蔬菜合作社长范东平给打了,伤势还不清。
黄晓坡不耐烦地训斥说,老子正忙着呢,这种屁事也来烦我?
范旭彪说,他已经打电话报警了,可所长秦江涛说黄书记有令,今天有重要接待,派出所无法处警。
黄晓坡一想,反正鲁书记也不来了,就给秦江涛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该处警就处警,接待任务暂时解除了。
而且,对范东平这个老刺头,该剃就剃,不要客气。
黄晓坡之所以特意叮嘱一下,原因是范东平在采石挖沙上一直和村里作对,据说还写了不少黑材料,到处举报。
而对蔬菜合作社这件事,倒是异常上心,在韩书记还在的时候,竟然自告奋勇出任了社长。
早就想借机收拾收拾他,现在既然打了人,岂不是正撞在枪口上。
放下电话,黄晓坡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
先是告诉马坤,警报解除,大家恢复正常工作。
随即靠在大班椅上,向后仰着,轻轻晃动着,嘴里哼上了小曲。
手指轻轻敲打着椅子扶手,心里盘算着中午的饭辙。
既然鲁书记不来镇上了,他也无须在这里坐着。
“滴滴”
正在这时,他的微信提示音响起。
他拿过手机看了看,是彭四海发来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