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生怕少女因此生出节支。
“俞白同学,要不用我的竹刀吧!”
忽地,一名同样是帝都艺高剑道部的女孩热心地冒出来,凑到前排,递出长盒,“虽然品质没有葵部长的好,但也希望能帮助发挥点作用……”
“顺带一提,俞白同学你的剑道真的太厉害了!”女部员眼里满是小星星。
俞白开着车,一时腾不出手。
黄葵樱接过了部员的新竹刀。
她皱眉道:“轻浮!你这是在给俞白阁下道德上的压力吗?”
“啊?”女部员懵。
“我们也是半个剑道人,平日练习,昼出夜伏,那么多的汗水难道是花架子吗?别忘了,我们部是拿过全国奖项的。”
“去年我们没参加啊,奖项不是被杭二职的剑道部拿走了嘛,如果说的是前年……可是前年的比赛也全是你一人打遍……”
“好了,别说了!”
黄葵樱看着被自己批评低下头的部员,凛然说,“这把竹刀也配不上俞白阁下的剑术,所以就先由我收下吧,我会来分担保护同学的压力。”
“我明白了,部长!”
“……”
后方的姜珂听得小嘴微张,半张脸又往下缩了缩。
这就是总部在帝都,来自大城市的女生吗,好厉害。
俞白耸了耸肩,一把普通的竹刀,有没有对他来说都差不多,有武器更像是为了方便和效率。
四月二十三日,午后西斜的日头,大巴车冲过了混乱的街道。
无数人往外逃离,逃离杭城。
玄武路西侧郊外的公路,大巴车平稳地行驶着,相比最初在商场外见到它破碎一个车灯的模样,巴士更加破旧了,短短小半个下午,仿佛开出了上万公里的里程。
表面多了许多血迹,漆皮脱落和刮痕,透过灰扑扑的窗户,车内人的脸也蒙上了一丝风尘的色彩。
但仍然顽强地行驶着,发动机燃烧掉最后的油料。
车内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