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里其乐融融的氛围骤然凝滞,如同带着魔力,直直下跌。
迎接的大佬面色变了数变,最后依然笑道:“我们都是有误会的啦,大家坐下来,随意地聊聊……”
“没事,不用了。”俞白像是在安慰对方。
屏风后有压着的低声密谈。
“我就说……”“不能惯着啊。”“太嚣张了……”
他往大厅中央走,路过一个人时,随手拍了拍,“麻烦帮我保管下。”
那人明显愣住了,俞白不经意扫过脸,瞧着稍微眼熟,眉宇与那位全国第一的殷北原有点像,似乎……是第一个跑去扶的?
“全国第一没事吧?”
“呃?”殷部羁好不容易凑上一份来看热闹,没想到还有他说话的戏份,台词没准备过啊。
“殷北原在医院。”
俞白沉默。
“哦,其实人无大碍,但被硬抬着过去了。”殷部羁说着,接过了腕表,他不由盯着沉思。
平平无奇。
俞白经过木桌和茶盏,自己倒了杯水,“这样,茶喝了。”
他展示过空杯子,在中央站定。
“希望以后就不要打搅了,媒体的事同样如是。”
他自认为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说到底,只是一群凡人啊。
屏风后,脚步声响,有人按捺不住起身,想要绕过来。
忽然,一柄无形的剑,由风组成,为空气所构造的凭空之剑,出现在俞白的左手上,带鞘藏锋,无波无澜。下一刻,室内卷起了风浪,没错,无风的室内产生了微风习习的清爽感,另有涛涛哗声,如陷林间,人们被突兀的体感惊愕,以为是错觉,再往下是震恐。
人们恰巧汹汹走出,明的,暗的,全部看见了大厅中央的男人,衣袂飘飘,左手的空气处,在发光。
俞白引动了一丝丝天地间的灵气,往一个无人的方向轻轻一挥。
铿!
一声金戈铮鸣。
能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