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面对谁板着脸,怕漏风。”殷部羁兀自在那沉浸似乎欢乐的事情里。
“哦,那个是浅山一传的古贺,旁边带着的是他儿子吗,不太像啊……阿原你不知道吧,我见过他……”
“好了叔。”殷北原捂起耳朵,这个叔叔早年也是一位醉心剑道,乃至多次飞到岛国去挑战那边各种高手的高高手,只不过现在嘛,不知是老了,还是早年间犯了什么事,现在安心地呆在杭城警局任着一个闲职。
“安静点吧,我待会还要上台,需要静心。”
“静个毛啊。”殷部羁闻言却是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不就是给我们家是大股东的‘天人’连锁剑技馆打广告么,你琢磨一下发言就够了,演示水准的部分……别以为我没去瞅过,对你来说易如反掌。”
殷北原有些后悔答应带殷部羁叔来看交流赛了。
同时也怀疑警局的工作这么清闲吗?
虽然也是公务员,节假日都按法定放满,但作为警务人员,忙起来可是不符合人性的休息时间的,殷部羁叔好歹为一科之长吧,难道说殷部羁叔贬到的部门如此偏冷,仕途前景已到等于退休的地步……
殷部羁在仍是意气风发的年岁,不止于沉浸剑道,且热衷于与各流派闭门切磋,当初一度闯出不小的名气,这些也成为了对方在警视重案科施展的基础之一,但最后故事的发展是有些老套的磨平锐气,一切随着拐点而消逝走低。事业上力不从心后,不再追逐的殷部羁空闲的时间增多,对于剑道的活动倒以爱好者的身份重新较多地参与进来,所以殷北原并不对他的叔叔的点评,以及在外人看来有些不甚尊敬的语气产生惊讶。
殷北原闭上眼,不去管了。
匆匆而过人们的门口,殷部羁继续巴拉地说了两句,但后面为了大侄子,还是逐渐地安静下来。殷部羁最后看了眼自己这边休息室的挂牌——“殷氏一剑”,将门关上了。
……
“我说,刚才那男人是在开玩笑对吧?”
下午三点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