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直到身后不再有任何声音了,花想容也终于憋不住了,小声问道:“燕世子,您能把我放下来了吗?”
华于江冷冷的果断道:“不能。”
花想容:“为什么?你这样抱着我……我不习惯……”
华于江:“现在还在齐国王宫,方才那个叫左扬的骁卫对你不依不饶,你怎知他有没有派人跟踪?我费了如此大的力气把你救回来,难道就是为了给人送把柄吗?”
花想容:“……”
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犹豫再三,还是问道:“你……为什么要回来救我?”
华于江没有回答,花想容等了一会儿,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恍然听见他道:“毕竟你是本世子活了二十几年以来第一个敢对我说大话的人,就这样死了,太可惜了。”
花想容:“……”
这个华于江怕不是真的不正常。
何攀远远看见他家世子走回来,终于松了口气,可待他走近,发现他怀里还抱着一个看不!见的人之后,何攀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华于江抱着花想容上了车,何攀还是忍不住唤了一声:“世子……”
“走。”华于江打断他的话,命令道。
何攀又突然想到方才世子那个眼神之后,忍不住胆寒,最终什么都没问出口,只对着队伍喊道:“出宫。”
华于江把花想容丢进轿里,轿辇开始缓缓启行。
花想容自己坐好,华于江坐到她对面,没理她,也没说一句话。
她看着车窗,眼里有些空洞,眼眶还有些微红。她被华于江救了,也算是死里逃生,她本应该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对他感恩戴德,可现在,她心里只有沉重。
她在想着今日在密函室看到的东西。
宋相,吴越松。
吴越松叛国?
怎么可能?
可这是她在齐国的密函室里亲眼看见的,这个叛徒是联合齐国,他亲手所书的信件也只有齐国才会有,证据摆在她面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