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儿连忙搀扶着白灯。
白灯茫然地看着张三儿:“怎么了?”
张三儿不敢直说,指了指地上的尿液。
白灯看了看地上的尿液,愣了一下。
“谁在这里撒尿?简直是岂有此理!”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笑出声音来。
张三儿趴在白灯耳边说了一句,白灯才反应过来。
“和兔子作战的事情,还得慎重考虑。你们先去休息,切记万不可松懈。”
众人领命,离开了。
白灯连忙洗了一个澡,换了套衣服,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
张三儿走了进来,给白灯倒了一杯牛奶。
白灯喝了一口牛奶,一脸让然。
“三儿,你说这个胡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什么来头?”
张三儿不敢说话,因为他实在也无法判断胡说到底是不是胡说。
“说!”白灯喊道。
张三儿被吓得一激灵,才斗胆说:“我我我……我们鹰酱人是崇尚科学的,胡说这么胡说,属于封建迷信……”
白灯怒视着张三儿:“我要你说真话!”
张三儿为人机灵,所以才能总统的心腹。他知道现在必须说白灯想说的才可以。
于是他说道:“不过,迷信的事情未必不是科学,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真理而已。”
“所以,这个胡说估计是个预言家。”
白灯手中的牛奶杯子碎了一地。
白色牛奶从嘴边滑了下来。
此时的白灯已经七十岁高龄。
头发已经完全白了。
全身各种器官已经不太好用了。
越是这样,他越是热爱生命,越是珍惜自己的身体。
为了自己的身体,哪怕是毁掉鹰酱都在所不惜。
所以,当张三儿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他还是本能地踹了他一脚。
张三儿被吹进了浴缸里,哭天喊地着。
反应越是激烈,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