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您怎么过来了?不是暂时不针灸了吗?”
赵邦朝秦舒兰鞠一躬,“大娘,我找姜歆,我想继续针灸。”
秦舒兰指了指堂屋,“歆歆在堂屋吃饭呢。”
赵邦急匆匆往堂屋跑。
秦舒兰也跟过去。
姜歆面色平静,朝赵邦说道,“赵老师,有什么话等我吃完早饭再说。”
赵邦心中焦急,嘴上却不敢催姜歆,毕竟说放弃针灸的人是他自己。
现在自己尝到苦果了。
只得耐着性子等待。
姜歆故意细嚼慢咽,拖延时间。
秦舒兰看出来了,但当没看到,没有帮赵邦催歆歆快点吃,反而轻声说道,“歆歆,昨晚你不是说牙疼吗?可得慢点吃,别再搁着那颗牙了。”
姜歆嗯了一声,继续慢慢吃饭。
赵邦等了四十多分钟,终于等姜歆吃完早饭,这才开口说道,“我想继续针灸,诊费带来了。这是二十天的诊费。”
从口袋里掏出四张五十元,放到饭桌上。
这是他爸妈汇过来的钱。
姜歆看一眼诊金,指了指桌子,“我先给你把脉。”
赵邦十分配合。
把脉后,姜歆确认心中所想。
赵邦的隐疾加重了。
“赵老师,这几天你没针灸,前面的治疗相当于前功尽弃了,今天要重新开始。”
赵邦一脸坚定,“重新开始我不怕,我只怕我的病没得治。现在哪怕丢了工作,我也得先治病。”
今早上起床小便,他有一少部分尿洒在裤子上了,他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是个男人,总不能跟个女人似的蹲着小便。
换过裤子,带上钱,就来找姜歆了。
送上门来练手,姜歆自然不会拒绝,拿出银针包,给赵邦针灸。
下针又准又狠。
赵邦疼得冷汗直流,咬牙坚持。
直到针灸结束,赵邦才长舒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