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从大衣兜里摸出了一小包用白纸包裹着的药包递到陈国鸿夫人的手上。
“大师这是?”深受打击略显萎靡的陈国鸿闻言,抬起头的眼睛里似乎又闪过了一丝希望。于是,他主动接过了递到自己夫人手里的白色药包面露关切地问询到。
“这是我师傅早年用草药调配的一种可以消除身上人息的药包,你们将它兑入浴液中让令千金浸泡洗浴半个时辰便可消除她身上的气息三天”黄大师说完伸出了三根手指头示意,旋即又嘱咐道:“在此期间只能喝白粥,饮白开水,切记不能食腥荤,切记切记!”
“大师,那您还有多的药包吗?只有这半包怕是……”陈国鸿心情忐忑地看着手里的那一小包破旧的‘息弥砂’,不禁担忧道。
“哎,说来也是惭愧,这半包‘息弥砂’还是当年家师亲手采药所制,家师的这门手艺我并没有能很好地传承下来,以至于如今也只剩下了这么点,为凭纪念故而我时常随身携带……”
“想不到师祖还有这么多的本事,师傅我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啊”眼镜青年听自己的师傅说起师祖当年的事迹,不由得心驰神往起来,眼里全是崇敬之情。
“是啊,你师祖的本事可大了去了,我不求多的,但求你能学去我这一身三成的本事,我就无憾了”黄大师捋了捋须看着自己的徒弟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自己的这个徒弟,其实天资并不太好。说得通俗点就是,不是吃这碗饭的料。不然也不会跟着自己这么多年才学了些皮毛。往后走,学这门手艺的人只会越来越少,从千年前大统的镇魂师再到如今旁门杂科全习的所谓能人异士,这一脉,最后还是要像其他几个一样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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