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她会不会做什么,必须得小心谨慎的测试一番。
这女人犹豫了下,起身走过去,把手电筒关了,然后她规规矩矩的缩到一旁。
时间不断流逝,黑夜似乎彻底取代了白天,外面时不时传来各种各样的动静,好像大量的感染者在肆无忌惮的到处游荡。
那不断响起了各种凄厉的吼叫声,让人听着心脏都会‘砰’‘砰’重重的加速狂跳着。
并且不能睡觉,精神还得时刻紧绷,时间流逝真的很缓慢,又身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真的任何突然的微小动静都能无限放大心中的那份恐惧和压抑。
就这样一直撑到翌日天亮,牧川打开手电筒的一瞬间,也看到眼睛睁的很大的那个女人受不了突然出现的亮光,迅速闭上了双眼。
然而又一夜没睡的牧川感觉头脑更加的昏涨,像他已经快到极限了,他快连动都不想动了,他更有点担心他会不会突然眼前一黑,就这么猝死了。
“我叫牧川,天朝人,你叫什么名字?”
“牧川君,您、您好,我、我叫羽濑川晴、晴香。”
樱花人称呼别人,一般都是姓或名后面加君、酱、桑之类的字眼。
“如果有任何值得注意的细小动静就立马喊醒我,如果你能做的不错,我可以给你食物和水。”
“好、好的,对了,您、您明天应该会离开这里吧?”
她一直使用的都是尊称,主动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很低。
“怎么了?”
牧川不会表露出任何要带她走的意思,他要让她明白是她需要他,而不是他需要她做守夜工具人。
“我、我想和您一起走!”
羽濑川晴香就如掉入了河里,想要拼命的抓住可以看到的那根浮木,情绪仿若失控的拼命展现着自己的价值,“我是医学生,如果您、您受伤了什么的,我、我想我应、应该有点用……我还有驾照,我会开车,我还会……”
早已经对救援不抱任何希望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