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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惊讶了，其实我也很惊讶！”
“说来你可能不信，起初我是拒绝的，是她自己硬要拜我为师的！”
杨霄看着叶思凡的目光幽怨且凄哀，“她硬拜，你就收？”
早说啊，要知道她收徒，他也是可以硬拜的啊，这不一直在配合她的凡人身份嘛！
“当然不是，其实吧，她这里不太正常！我相信你刚才也看出来了！”叶思凡说着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叶思凡的话在杨霄看来，那就是变相的拒绝自己。
就是硬拜也要分人呗？
之所以说那女的脑子不正常，那是因为那女的居然当着他的面，直接戳破了她辛辛苦苦立的凡人人设，她这是在挽救凡人人设呢。
可就是这么个没眼力见的，她都愿意收其为徒，却独独不肯收自己……
他当然看出来了，就刚才那女的，一巴掌就能拍死他，那杀阵更是可以直接将他绞成肉泥，所以对方终归还是嫌弃自己太废物，不配当她徒弟。
杨霄想了很多，越想越失落。
而叶思凡却感觉自己找到了倾听的人，赶紧将近日以来的糟心好好地吐槽了一番，顺便还自我心理安慰了一下。
“唉，其实她也是个可怜的姑娘，那天她突然浑身是血的……”叶思凡实话实说地将这几天的经历与感受倾诉了一遍。
杨霄就默默地看着对方演，说来说去就是不想收他呗。
“我是怕把她赶走她又被抓回去，这才在她恳求下同意收她为徒留下她的，否则我根本不吃她那一套！结果，唉，就在刚才，我发现这姑娘其实是个失心疯……”
丢了吧，她肯定活不了，不丢吧，这怕不是得让她在自己这儿白吃白喝一辈子？非亲非故的，平白捡个大活人来养，也没谁了……
杨霄在听到那女的是在自己走后才来的，本就郁闷的心更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