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道,但毕竟只是花拳绣腿,那敌得过在这个空间里人均武力值都在她之上的武林人士,于是她很自觉的选择不哭不闹,能多活一世咱还是要能屈能伸。所以,即使现在眼睛被黑布蒙住了,心里慌得受不了,她也没有拼死抵抗。
“公子,人带来了。”
“退下吧,子瑜,给秦姑娘把遮步摘下来吧。”
冉知言缓缓睁开眼适应着突然的光亮,她不知道自己所处何处,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奇怪,为什么他们都将自己认作为他人,这不可能是巧合,难道,这就是为什么李文君再三叮嘱她不要随便出客栈的原因?
冉知言打算赌一把,就拿她这被人认错的身份赌,“不知公子现如今将我掳来有何用意?我什么身份想必你们都清楚!”
“秦姑娘对不住,宋某只是想与姑娘交个朋。”
“交朋友?你见过谁交朋友不露面吗?”
“秦姑娘果真如传闻所说,这脾气确实火爆,宋某前些年面部受过伤,不见姑娘确是为姑娘着想。”
冉知言难得跟他废话,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客栈。
见她不说话,宋濂笑了笑,“听闻秦姑娘前不久受过伤,宋某如今亲自为姑娘送上这雪山玉莲,望姑娘早日康复,若日后宋某有难,还请姑娘念着这稀物助某一臂之力。”
冉知言再次稀里糊涂地被送回客栈,回到客栈后翠玉一直寻问她这一下午去了哪,冉知言兴致不高最终含糊了过去。
宋濂从屏风后面踱步出来,他常年脸上带着一张青铜色獠牙面具,没有人真正见过他面具后的模样,或者说见过他模样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公子为何就这么放她走了?”周子瑜问道。
“不是她,”宋濂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不过,这样子好像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