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一天差不多二三十块的成本。他们成本得多少呢？好像是一次训练一千多万鹰元，一次查询是多钱来着？”想着想着张岩自己都乐了，“卧槽，我还真认真比啊，也太欺负人了。”
“你一个人在那儿瞎乐什么呢？”林怀正好进来，看着张岩在那儿傻乐。
“我是笑他们居然想打价格战，头回见新技术刚上市就开始价格战的。”
林怀脸色一变，“好狠！你还笑得出来？这是想逼着我们和他们比烧钱。我们财力弱，成本高，本来就撑不了多久，一打价格战，死得更快。”
“我都说了，我们成本不高。”张岩无可奈何地说，“你怎么就不信呢？”
“我又不是外行，我算还算不出来吗？你只说没问题，又不告诉我原因，我怎么能不担心。”
“我们的算力成本虽然比对方高一些，”莫邪突然说，“但我写的模型对算力的消耗只有对方的百分之一。林总不用担心。”
说完莫邪鄙夷看了张岩一眼，仿佛在说，笨死算了，连个谎话也不会说。
“原来是这样啊，”林怀大为放松，给了张岩一拳，“跟我你还保密，一天看我提心吊胆的好玩儿吗？”
“我这不是怕你不信嘛，”张岩就势解释。
“要搁以前我肯定不信。不过最近见识了小莫的功力，小莫说什么我都信。”林怀面露崇拜地看了莫邪一眼。
“还国内开发界第一人呢，这么容易就被折服了，还不如我。”
“你那是水平太菜好吧，根本感觉不出小莫的厉害程度，”林怀瞅了眼张岩，“可惜小莫怎么就看上你了呢？我好不平衡啊……”
“你就嫉妒去吧，”张岩收起嘻笑，接着说，“这次的价格战，我打算换种打法。”
“哦？”林怀很有兴趣，“价格战还能有什么花样吗？说来听听。”
“价格双轨制。”
“国内国外两种定价？”
“对，国内降到对方一半。国外价格提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