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把殷商的脸都丢光吗？
众人一看林怀来了，只好很不舍地暂时停了下来。
齐越发现林怀脸色不善，急忙走过来，“林总，你来了。”
“我要不来，你们还继续胡闹！看看像什么样子！吴钩的软件团队呢？还没来你们就耐心等着，都围着小莫像什么话！”
林怀转头又温和地问莫邪她们，“你们的软件团队呢？怎么只有你们？”
“我们就是来交流项目的，”陈雨回答，“林总您错怪齐总他们了，刚才大家就是在……交流。”
齐越在后面嘟囔了一句，“林总，你是不是傻，合作半天连小莫是大神都不知道。”
“嗯？我可听到了啊，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林怀回头瞪了齐越一眼，“等等，你说什么？小莫是大神？”
“可不是嘛，我是彻底服了，”齐越说，“我以后再也不敢说国内你第一，我第二了。”
“我早就跟你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我后面，你前面，高人还多着呢。你还第二，不知天高地厚。”林怀嘲笑齐越。
“你还说我……在莫总面前，你也得靠后。要不是我忠心耿耿，我现在都叛逃了。”
“你说什么？”林怀看了眼莫邪二十来岁的样子，压根没当真，笑着骂了一句，“你少M跟我扯犊子了。”
“你们都散开！小莫，休息会儿再忙。他们这帮人，要把你累着，张总不得找我算账。”林怀坐下，问，“项目交流得怎么样了？双方怎么分工的问题，不是一下能捋清的。慢慢来，前期规划一定要做好，不要乱。”
“不乱不乱，莫总刚刚一分钟就给我们分配好了。”
看着齐越一副莫邪的迷弟模样，林怀摇摇头，心想，自己这小弟，一见美女激动地说话都没谱了。
不过也好，这次合作自己决定以吴钩为主，林怀一直担心手下这些骄兵悍将不服。现在挺好，主动都跪了。
“我早和你们说过吴钩效率，上次你们还不信，现在服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