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开在深巷的咖啡厅，张岩看牌子上写着“玛雅”，很小的两层建筑，看起来已经有些破旧。
一层只有一排卡座，即使这样，和吧台之间也仅剩下仅容一人经过的过道。
上到二层，除去楼梯占用的空间，也仅仅放得下一排卡座。
“不好找吧，”林怀看到张岩，起身招呼。
“反正靠导航，都一样，”张岩坐下来，“怎么会约我来这里？”
“我前女友以前常带我来这里。形成习惯了，下班了就爱来坐坐。正好想和你谈点事情，就把你请来了。”
“前女友……刚分手？”
“分了二十多年了。你喝什么，扫二维码点，不然还得下楼叫，”林怀指指桌角。
二十年……张岩心想，这林怀好长情啊。
他看看二层，除了他们，空无一人，一边扫码一边说，“二十多年，以这家店这状态，能开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可不嘛，当年这家店都是冷冷清清，”说起当年，林怀脸上不自觉就带笑，“要不是我后来买下来，估计早就关门了吧。”
张岩操作手机的手突然停下来，表情痛苦，“我已经付钱了，你才说店是你的……”
“买一送一，一会儿服务员上来了，我让她再送你一杯，”林怀哈哈大笑。
笑完他表情显出些忧虑，问张岩，“我看你们的公开信息，含光AI是架设在台服务器的集群上，这算力可支撑不了多少用户。”
张岩点点头，“林兄不用担心，用户增加的时候扩充起来很容易，我们公司就是做服务器的。”
“不，我担心的是成本，高容量计算显卡现在是禁运状态，根本买不到。如果用其他显卡，不论是训练还是布署人工智能，成本都最少在十倍以上。你扩容的时候，成本如果增加这么多，技术再先进也没用，大多数场景都用不起那么贵的服务。”
“我现在也没有用国外的计算卡，”涉及莫邪的秘密，张岩考虑了一下，“我不能说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