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Joho的秘书。她觉得跟着那样的老板太丢人了，想弃暗投明。”
“扯淡，这玩意儿有什么谁明谁暗的。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可疑，从一线大厂跑到咱们这么个小公司？从副总秘书变成董秘办一个普通秘书？不会是商业间谍吧。”
“据她说，主要是不想给老外干活了。说那个老外，言而无信，还脾气臭。而且据我对比，还没你帅。”
“你这么一说，尤其是最后一点，似乎是有道理。”张岩怡然自得。
“商业间谍的事情我一开始也想过，”安舒正经地说，“但是一般商业间谍不都该派个没什么人认识，背景清白的吗？而且对鹰芯来说，要派也是派去凤芯那边吧。”
张岩点点头，“那就依你意思办吧。抢市场份额，没想到连秘书都抢了，真魔幻。”
“实话说，刚才聊了一会儿，感觉苏菲比我优秀多了。”
“那你还招她，不怕我把你换了？”张岩逗安舒。
“莫邪来了你都没换我，我怕什么？谁还能强得过莫邪。”安舒满不在乎，“我现在就特别想看看那个老外现在什么表情。”
说完咯咯直乐。
“快别动坏心思了，继续面试吧。我走了，再不走都跟着你学坏了。”
………………
“我不搞死这个张岩誓不罢休，”illia手里捏着苏菲的辞职信。
他把李峰叫进来，“你给我使劲查，吴钩科技或者张岩本人，有没有违反我们鹰国长臂管辖的行为。”
“就算有咱们也动不了他啊，制裁他不怕。想抓他，他在国内咱们也抓不了啊。”李峰问。
“他不可能总呆着国内。而且他不主动出去，我们不能诱使他出去吗？你记不记得那个毛熊黑客的事？”
“哪个黑客？”李峰一脸迷茫。
“前几年有个毛熊黑客，黑了我们鹰国好多机构。后来我们让一个学术机构请他去技术交流，还官方承诺以前的事情不追究。结果他傻呵呵地就真去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