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工派人送来的样品，张岩把莫邪找来。
还完这月欠的积分前，系统还不可用。
干等着，不如想想办法。
“莫邪，能实现这些软件的功能吗？”
“不容易。除了关于自身的资料，我其他的知识也都是通过这个世界的公开资料获取的。一些保密的技术我也不大了解。”
“能分析出这些软件的源码吗？”
“通过逆向工程，我能分析出软件结构和大部分代码。但不可能完美复现。这种软件的用途对准确性要求太高，这么做不稳妥。如果只是解除正版验证，倒是不难，就是软件后续更新可能获取不了。”
“盗版就算了，答应周总不这么搞的。”
看来还是得等系统。
“安舒，应聘的秘书有合适的吗？”
“张总，这才一两天，哪有那么快。这样吧，我再催一下，让他们多在招聘平台发发广告。”
“嗯，另外，我给你俩发的小任务，做完了就再来领。”
“好的，我还差两个。”莫邪说。
“我还差五个……张总，你这次给的任务好麻烦，去食堂，去商场，去茶叶市场……每个地点都不一样，还要和不同类型的人交互。”
不同地点，不同类型的人，特别的交流方式，特别的举止……
这系统是在收集人们各种情境下的行为和交流特征吗？张岩想想以前接过的任务，好像有这么点儿意思。
“不着急，慢慢来。你工作多，闲了再搞这些。等招来新秘书就好了，这些事情就不用你干了。”
正在这时，销售部门的主管阮铮敲门进来。
“张总好，小安秘书，小莫秘书好。”
阮铮是个笑面虎，见谁都脸上带笑，礼数周全。
“有事儿吗？”张岩问。
“张总，借着凤芯击败鹰芯，近来大家对国产的信心强了很多。我们全部采用国产件，成了很大优势，最近投标成功率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