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想得少了，这位置还是得张岩这小子来坐。论赚钱的敏感度，还是他行！”程昆看着新闻，拍手称赞。
“就咱们这公司，还出AI，不一定是个什么智障产品呢，还赚钱？”程昆的儿子程不行嫌弃地说。
“你个不学无术的东西，你懂个P。产品重要吗？现在到处都在说AI，股市上沾点边儿的就暴涨。”
“啊，我明白了，我这就去买咱们的股票。”程不行恍然大悟。
“买个P，咱们能做出什么产品你没数吗？”
“不是你说的股票要涨嘛……”程不行委委屈屈。
“我们手里已经有那么多了，这时候是要考虑借这个机会卖出去收割一笔。你还买，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儿子。”
“张岩这么大肆宣传，昨天已经涨停了，到发布会，如果七个涨停叠加，能涨%。”
“到时候直接宣布减持，能卖多少卖多少。”
程不行问，“可是宣布减持，得十五天才能开始卖，中间跌了怎么办。要不，我们现在就宣布减持？”
“现在宣布……你还想不想让股价涨了，”程昆随手抓起桌上的书砸过去，“你个废物，我还想挤出去张岩让你接手，幸亏没成功。”
“不用怕，儿子，现在好多人看到连着涨，觉得贵了不敢追着买。到时候跌个%，他们会觉得打折了抢着买，我们至少还有%可赚。”
“现在这样，张岩干活，咱们收钱，感觉也不错。比如这个AI，我还迷迷糊糊，他就直接出手了。论赚钱，还得是这小子。”
“爸，你说会不会他真搞出了什么好东西，发布会以后还会接着涨……”
“你刚才还说肯定是智障玩意儿……不要贪心，不要看着涨了，就开始抱不切实际的希望，不然就是被人割的韭菜。”
程昆接着说，“可惜市场承载量有限，估计能减%就不错了，要能多卖，我恨不得都卖了。”
“那公司不就成张岩的了？”程不行有点儿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