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遏制内心的悲痛,喉间发出悲伤和恼恨的呜咽声:“花脸姑姑,喵小姐还有救吗?”
花脸再次叹息了声,摇头无奈又十分后悔地喵了声“斑纹毛是要一命偿一命的,你觉得刚才它在咬住这只宠物猫颈动脉,下口的时候还在意不要把它咬死吗?都怪我,不该在那个时间宣布银狐的死亡。”
“不,即使您没有说,我也看得出我父亲活不成了。”斑纹毛使劲儿甩了甩沾满了喵小姐鲜血的脑袋,将脸上的血污摔落到旁边的枯枝败叶上,又舔了舔前爪洗了一把脸。它看向火焰喵道:“对不起,我没能控制得住自己。毕竟,银狐再怎么无耻也是我的亲生父亲。”
一番话说得朝它龇牙怒吼,飞机双耳的火焰渐渐地抚平了竖起来的被毛。火焰低嘶道:“喵小姐是为了不让我为难,才对你父亲动手的!它根本无心伤银狐的性命。而你,而你却完全不顾同巢之情杀了它。斑纹毛,你走吧,带着这群可怜的流浪猫一起离开我的领地,从今往后,不许踏入半步。不然别怪我火焰不客气!滚!”
斑纹毛低下了头,懊悔不已地舔着胸前黑色条纹的毛。它可怜兮兮地带着夹子音喵道:“我,我也是一时的激愤,我…”
火焰狂甩着身后那条深橙色的虎斑尾巴,就像驱赶入侵的泼皮猫般朝昔日的伴侣龇牙咆哮了一声儿“还不快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斑纹毛无奈,站起身朝那群残兵败将般的流浪猫甩了下尾巴,示意它们跟着自己,离开这片它愿意坚守一生的森林。
可就在它们夹着尾巴,将要离开战场时,花脸喵了声“斑纹毛,请等一等!”所有的猫儿,包括将要离开的银灰色斑纹母猫在内都将目光聚集在了那只日渐上了年纪的三花母猫的身上。
花脸迈着优雅的一字步,走到火焰的面前,伸出带着倒刺的粉红色舌头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舔了舔这只深橙色虎斑猫的额头温婉地喵道:“亲爱的火焰,我是一名医生。我不忍心看着任何一只,能够活命的同类带着伤痕痛苦地生活。所以请准许我,先为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