悚逐渐的笼罩在他的心中，如同有一条条无形的触手将李潼紧紧缠绕在一起。
“李哥，等等我，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啊。”
李潼的身后传来了李燕的声音，语气之中还带着一丝埋怨，虽然知道这只是自己走的太慢了，但是身为女生的优越感，依旧让李莉觉得李潼这样有些不够绅士，依旧会推卸责任到他身上。
“....”
李潼低下头，不再去看那让人战栗，恐惧的不可名状的存在。
只是一眼，就让他逐渐回升的理智再次下降了一些，大脑中似乎又要出现扭曲恐怖的幻象，仿佛感觉又要坠入深海，李潼的瞳孔有些放大变得空洞，而且还有些充血。
“啊！”
李燕的前方，李潼转过头来，充血的双眼看着她，直接让她吓得尖叫了起来。
李燕的尖叫让李潼暂时从恐惧中回过神来，双眼不在空洞，眼睛也恢复正常。
“有什么事情吗？”
他的声音沙哑，目光之中没有任何感情，就这么呆滞的看着李燕。
“没...没什么事情。”
李燕被他看的有些心里发毛，甚至连尖叫都忘了，目光畏惧的看着李潼，额头上甚至出现了一丝冷汗。
“太可怕了，这个家伙...眼神太吓人了了。”
等到李潼离开的时候，李燕才终于敢大声的呼吸，李燕被他那种不似人类的冷漠空洞的眼神吓到了，现在的李燕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直视森之黑山羊的后遗症吗？”
李潼坐在公交车内，闭上双眼，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幕，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人类情感被压制了，甚至现在连皱眉这个表情都做不出来，完全陷入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