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了点,线给扯断了。
“晦气!”
林东远的心情又有些小小的不好了。
卧室的布局很简单。
一个窗户。
还用报纸把窗玻璃给糊了。
也没按个窗帘什么的。
最里侧,一张木板床。
看那粗糙劲。
林东远从记忆里面翻了翻,还真是原身的父亲自个拿斧子和钉子给拼起来的。
至于木头,看上面那疙瘩块,看样子不是榉木就是其他的硬木。
用料那是相当的扎实。
这要是保养的好,指不定还能传个三代。
除了这个,还有一张长条桌,就放在窗户下面。
长条桌下面,有三个抽屉,中间那个上了锁。
林东远找到一件棉衣,在口袋里面摸索了下,还真摸出了一串钥匙。
找出一个钥匙。
开了锁,打开抽屉。
翻了下。
里面有个装饼干的铁盒。
粮本,户口本,退伍证这些东西,还有就是钱跟票,都在里面。
他数了数,一百二十来块钱。
其他的就是写粮票跟肉票什么的。
倒是有一张自行车票。
把东西给放回原处,抽屉拉了回去。
又打开了另外两个抽屉看了。
就一些白纸和几支铅笔什么的。
还有一沓旧报纸。
这卧室房间里面,除了硬板床和长条桌。
还有个衣柜。
原木色的。
连个油漆都没上。
跟床和长条桌一样,用料相当的扎实。
林东远比划了下,这四根木柱子,比他的胳膊都要粗。
打开看了。
里面除了一件军绿的棉大衣,就是其他的单衣了。
另外,就是这房间里面,还有一个取暖用的煤炉子。
上面接了好几根铁皮筒,沿着墙,直接通到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