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腿,反而不知何时解开了秦云的腰带。
“既然回房,岳夫人不穿衣服,反而脱下来又是何故?”
秦云玩味地挑起宁中则的下巴。
不等宁中则回答便已经堵住,使得宁中则只能发出呜咽之声。
不久之后,石凳上水滴滑落。
三分春色,三分春色。
春色又岂止三分?
或者说是春色满园。
花草中,春声压制了鸟鸣虫嘶,成为了三分春色唯一的主调。
湍急、悠扬、啼鸣、颤音。
种种声音交织,演奏出了一曲真正的春曲。
任盈盈四处转悠,看到院内草丛中的无限春光,顿时惊的美目大瞪,掩住嘴唇。
“是宁女侠!”
而宁中则也恰好转过头,对上了任盈盈的目光。
宁中则潮红的脸色逐渐变得僵硬。
“丢死人了!”
宁中则心中悲泣一声,连忙转到另一边,不愿与之对视。
之前也就罢了,至少没人知道,没人看到。
如今被人看到不说,还是光天化日在草丛中。
并且今天还是自己主、动的。
这让贤妻良母,紧守妇道的宁中则,如何能够轻易接受。
以后又该如何面对任盈盈,如何在她面前摆女侠、前辈的架子?
只能转过头,想要遗忘这一切。
但很快便再次被充实感所包裹,让宁中则不由自主地传出一浪接一浪的悦耳之声。
“宁女侠竟然与那秦云有了这层关系……”
任盈盈躲在墙后,想到之前看到的画面,一时面红耳赤,“宁女侠不是被强迫的吗?但看刚刚的样子,好像并非威逼,而是……”
“不可能!”
“一定是这秦云施展了什么手段,下了什么迷魂汤,不然在武林中素有清名的宁女侠,岂会如此放浪形骸,白日在草丛中就与人……”
任盈盈一时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