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地只是大骂。
华阳子叹息道:“师兄,事情发生了这等变化,原也是我们没料到的。师兄且安心地去做,莲峰会由我们看顾好,还有长老会所掌握的一应资源,都会给师兄门下保留一二。”
云中子气得哆嗦起来,嚷道:“要死一块儿死!大家一起做心魔誓!”
华阳子意料之外地冷笑连连。
良久,他才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下,淡淡地道:“云中子,我敬你是师兄,可你也不要过了!如今长老六人,除秦焱以外,谁不担心事态变糟?你若做如是想,那我等也只能心狠手辣了。莲峰及汝弟子、门客等,有快三、四百人吧?你不为自己想,难道也不为他们想想?”
云中子的腰更挺不直了,灰心丧气地流着眼泪道:“好,好!你们这样逼迫,那我就去应誓,我就去应劫!”
“师兄,也别怪我等无情,实是你做事太没有分寸,像玉京峰上下,早已被陆益收拾得如蜂窝一般,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去捅一下,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再说,前次之事,估计也就是师兄你最为积极,还勾结众多,现在你无以为偿,岂不是要自堕魔道了吗?师弟在这里先提前预祝师兄度魔劫成功了……”
云中子在遭软禁的“先贤殿”中哭了半晌,又在历代祖师牌位前跪叩,泣不成声。这才唤进自己一名心腹弟子,拭泪道:“徒儿,你跟随为师多年。修炼有成,却仍然难以跨进元婴期的门槛,如今就有一个机会。”
那弟子热泪盈眶,跪倒道:“师尊,无论我筑基或结丹,您都是我唯一的师尊!弟子绝对不离开师尊左右,大不了一块儿死罢了!”
“胡说什么?”云中子斥了一句。又心有戚戚焉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如今大难临头,方能看出人心。云中子自己的门客、徒弟一时都跑得差不多了,只有少数能留得住,而仍能一心一意跟随他的,却只有这个叫做严德的弟子。
事实上。这严德已经不算弟子了。他度劫成丹,按理说也有开山头收弟子的资格了。
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