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狂煞心知她困乏至极,但她坚持不睡,又不能强迫她睡下,只好轻应一声,而后自行修炼剑元。@,
花零心中埋怨:“你不能再多说一句嘛,人家不就睡下了,真气人!”心中大是后悔,这暖和的炕,只能坐不能睡,见他已运用“剑元”,便默不作声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不多久,她身子倾斜,轻轻靠上他的肩头。
狂煞看一眼,见她这般睡着,无奈摇摇头,轻轻把她放下,想让她舒服的休息一会。不料脖子处一紧,已然被睡梦中的她搂住,若不是反应快,立刻稳住,说不定压到她身上去了。
“我不是故意的,别离开我……”花零低低呓语,眉宇间流露出一丝焦虑,无辜的神色更叫人心生怜悯。
狂煞摇头一笑,应了声道:“放心睡吧,我不会离开的!”然后保持不打扰她的动作,将她的双手放下来,不经意间,目光滞留在她的面容:为什么你与她这般相像啊?
微蹙的眉头,薄薄嘴唇,无处不相像,那么右脸上黑色印记……
“……水……”她惊颤一下,轻呼一声。
狂煞本能反应以为她要喝水,但一想她是在梦语,便作罢,继续端祥着她,脑海中却回忆着香缥绫的片片段段,从第一次相遇,到最后的决别,心动与心痛交织一起。
他控制不住念想,是要仔仔细细确认一下,看看她右脸上的黑色印记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经过检查,终于确定,这印记并非易容术所得,而是天生就有一般,打娘胎里就有,这是一个丑陋无比的胎记,又不如胎记那般深入,所以乍看,像是后天所留的印记。
狂煞收回目光,确信是自己多想了。
“别……别不要我……珠……”花零又传来梦语,越来越微弱,最后只能听清楚一个字:“……珠……”
“猪?”狂煞疑问一声,觉得她的梦语特别好笑,一叹之下,便坐正身子继续运转“剑元”。
不到片刻,觉到大腿处一紧,她的脚伸了过来,狂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