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寒碜过头了。
“呐，我能不能先买一份收藏？”森夏微笑着看着zun。
毕竟是东方系列的弹幕游戏第一作，而且作为五大黑历史之一，绝对有收藏意义。
“东方project”作为一个系列，可以说是非常的受欢迎，到了后来，甚至还有专门的庆典“例大祭”。从宅的意义来说，例大祭甚至是能与日本三大祭典相提并论的节日、活动和狂欢。
“嗨！没有问题！”zun微笑着。
“如果可以的话，去年的东方灵异传……”
“嗨，我这里还有剩余，不过我现在这里还没有……”
“这个游戏真的很有趣吗？”学姐有些凑了过来。
“其实就是一个小游戏而已，认真的话，大概十分钟就能通关了吧。”zun有些不好意思。
他看了一眼对方的海报，上面写着无障碍游戏时间2小时，包含多个结局，而且这居然还有语音。
这简直就是碾压……
“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学姐凑了上去。
“……这个是博丽灵梦，故事的主角……”zun开始给学姐介绍。
然后，森夏开始吐槽了：“不过这个画风是什么情况？”
森夏从上辈子开始就一直很在意东方系列的画风，包子脸简直感人，虽然游戏很有趣，但森夏一直觉得东方系列的画风简直爆炸。
“这个是我自己画的。”zun回答道。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画的啦，毕竟灵魂画师啊……
“嗯，有关画风方面，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讨论一下。”森夏回答道。
东方系列的本传从音乐到程序再到人物，可以说都是zun一手操办的，其实音乐和游戏方面，森夏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但是这个画风……
好吧，虽然有人会说，正是因为这种简陋的画风让东方的人物具有可塑性，但是森夏还是要说，这种画风简直就是掉san值的超级污染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