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我知道,有老些精致的首饰,改天我带连翘去瞅瞅啊!”
禾大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中,尽管去。”
禾春儿借着端茶的空从里间出来,憋笑憋得脸都红了,遇上禾早的目光,便忍不住笑出来。
禾早也不禁莞尔。
事后禾春儿偷偷跟禾早说:“你别听大姑说那么好听,等着吧,只要大娘娘真登门,一定会被灰头土脸地撵出来,大姑还会说全是大姑父的主意,自己推个干净!”
禾早其实有些讶异,相处这么久,禾春儿从不是一个乱嚼舌根的人,但她却三番几次跟她说对禾大姑的不满,可见这个人以前一定做过很过分的事,让禾春儿有了心理阴影。
那十几个鸭蛋最终禾早以孝敬奶奶的名义,又让给了禾老太太,后者忙忙挂到了梁上,一个也舍不得再拿出来。
禾大姑有些无奈,招呼禾早与七宝到跟前,抓了一大把铜钱给他俩:“小孩子家家的,就喜欢买零嘴吃,拿着自己买好吃的吧。”
大概有二十文钱,顶十个鸭蛋了。
陈氏在这方面对几个孩子严厉教导过,七宝也不是个见钱眼开的孩子,掘着嘴把手背到后面,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是不肯要。
禾早自然也不会要。
禾大姑很无奈,叹了口气:“一段时间不见,几个孩子倒是跟我生疏不少。”
禾老太太哼了一声:“这几个小崽子磨人得很,一点也没有老二家那几个听话懂事。”
禾大姑笑笑,也就不说什么了。
她只待了半天就走了,大概是因为马氏提过要用她带来的那半匹靑细棉做一件裙子,走前又特意嘱咐禾老太太那半匹布恰好能给禾家的几个爷们各做一身衣裳,别给拾掇坏了,浪费布。
马氏就很不高兴,这话明显一听就没媳妇和小辈的份儿,那靑细棉,好好做做闺女也能穿的。
禾春儿毫不意外:“咱大姑是个真正的精明人,以前的事我没见,但咱娘生你、生七宝的时候,大姑也随了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