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哩,其实,本来我也没咋生气!家人的脾性,我也知道,想让他们改也不容易咧!”
阿澈便点了点头:“父母都是为孩子好的,天下没有真正能狠下心肠害孩子的父母,就是我的那位父亲……”他的神色有些怅惘,似是在怀念着什么:“他以前也是极看重我,只是时间长了,有了隔阂感情就淡了下去,但要说他伙同继母害我性命,我却是不信的,他顶多只是被蒙蔽而已!你母亲,想必也是如此。”
他望着禾早,目光很温柔。
被蒙蔽了吗?禾早对他的看法不敢苟同。这样一个任由继室残害亲子的父亲,就算没有坏心眼,也是一个糊涂蛋。
而糊涂蛋,有时候给人的伤害更大!
但少年揭开自己的伤疤来安慰她,她总不好说一些反对的意见,只好扯扯嘴皮,冲他笑了笑。
少年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忽然道:“你之前不是说想要进深山一趟吗,不如我现在带你去?如果时间来得及,天黑前正好回家,还能带些猎物呢!”
禾早惊喜起来:“好啊好啊,太好咧,我要去。”
她马上穿鞋子,可一不小心,其中那个开了口的鞋子就掉进了水库里,在禾早的大呼小叫中,顺着河流飘向了下游,眼瞅着不见了影。
禾早简直是欲哭无泪:“这鞋子可真不给劲儿,该用着它的时候它跑了。”
少年看着她坐在大石头上,一双小嫩脚踩在水库岸上的苔藓上,小脸垂头丧气,不由觉得好笑,轻咳一声:“那今天就别去了,改天我带你去。”
“不中不中,绝对不中,今天咱就去,阿澈哥,你今个儿就带我进去瞅瞅呗,中不中?”
她讨好地露出八颗小牙齿,一双黑亮的眼睛熠熠发光。
少年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问:“那你咋走路?回家拿鞋子?我那里可没有你能穿的。”
在古代,女子的脚属于很私、密的部位,只有夫妻之间才能看到,因为禾早的豪放与这偏远小山村的特殊环境,阿澈没有出言提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