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然后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合作愉快,考斯特先生。”
趁着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约翰走到比波的房间,这小子正躺在床上玩弄着约翰的手枪,从火车上捡到它开始比波就一直把它带在身边。
“把枪给我,小伙子,这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我不这么觉得,先生,今天我瞄着那大汉的头打中了他的脊背,我第一次开枪也没有像格丽梅丝说得抖到天花板上。”说归说,比波还是把枪还给了约翰。
“我叫你别跟来了,你怎么擅自行动。”
“我想单干这一票,格丽梅丝总说我缺少男子汉气概。”
“真是无知又无畏。”约翰接过枪拨开弹盘,六个弹仓里有五颗子弹,他把枪插回枪套,“话说你是如何爬上那辆该死的火车,我没看见你跟我们一起跳。”
“我在你们下手的地点前几英里的地方铺了一些路障,列车长下来清理铁道,我就趁机溜了进去。”
“你耽误了他们多久?”
“可能十几分钟吧。”
“该死,看来我们确实晚点了……关于这一点,你做的很对——但是我说过,你禁止参加这么危险的行动。”
“我想证明自己,成为范德林德帮的枪手。”
“孩子,要是我在你这个年纪,我巴不得多读两本书。”
比波没有再说话,而是一脸仰慕地看着约翰的豹皮枪套。
“要是我也有一个就好了……先生,我能有一把自己的手枪吗?”
“但愿我没有听错。”
“我想保护大家,也有心爱之人想要守护。”
约翰思索良久,决定把自己的手枪赠给比波,唯一的原因就是,在约翰差不多这个年纪大的时候,父亲也因为同一句话将责任托付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