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西部拓荒者,从遥远的东海来,酒保嘲笑我们,侍女瞧不起我们,才被流放到这了无人烟之地。一年,高树林的红杉全倒下,比彻之愿建起了木屋;二年,犁刀村的石场丰产,潦倒的恩萨献出了他的石头城,只为在赌桌上有谈资;三年,我们进军圣丹尼斯,赶跑了那的治安官,当上了资本家。噢…噢,我们是西部拓荒者,弄脏了外套,踢坏了皮鞋,在地上啐一口,我们的故事最精彩!”
西部拓荒者?可能是跟约翰一样被普法社会抛弃的人,饥饿激活了约翰的好奇心,也许是时候结识一下新人了!歌声中显然没有恶意。
即使这样,约翰还是小心翼翼地沿着山沟而下,他把步枪紧握在手中,精神高度警觉,他几乎是缓慢地向前挪步。不一会儿,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排乱石堆砌的半人高的围墙,围墙之上,十多颗脑袋支楞出来,其中几乎被毛发遮住的一颗谨慎的看着约翰。
“嗨,小伙子,告诉我你不是赏金猎人!”那颗有着历史年轮的脑袋说话了,嗓音与之前的歌声有着同样的深沉感,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约翰听到这话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大大方方地回答着大叔的问话。
“如果我是,你们十个脑袋就落地了。”
大叔热情地邀请约翰来到他们生起的篝火旁,火上用木叉子架着不知哪一家的绵羊——不出意外就是这伙人偷来的,但约翰管不了那么多,他饿坏了,在征得大叔的同意后便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羊肉。
不一会儿羊肉被消灭干净,白净的羊骨在火焰的炙烤下噼啪作响渗出金黄的骨油,听着约翰满意的赞美,大叔露出会心的微笑。
约翰从愉快的谈话中得知,大叔名叫乔舒亚·芬格,是南卡罗莱纳州立监狱的放逐者,发配往路易斯安那州落后地区搞大开发,随行的有十余人。但约翰认为乔舒亚的口音并非南方人,听起来像改良的南方话,甚至有点北方政客的味道。约翰怀疑乔舒亚大叔对他有所保留,便来到随从中一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人旁边,那人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