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莫冷笑起身,又抢过孙亮的折扇,自己轻摇了几下,装成一副文豪模样走到栏杆处,胡诌了几句曾经看过的打油诗:“ 有眼无珠二三子,饮得村酿四五樽。才学鹦鹉六七句,便道胜人八九分。”
孙亮和鲍勇两个第一个出来拍手叫好,“好诗!”
这样的几句打油诗,就算是孙亮、鲍勇说出来,也并不突兀。毕竟世家子弟,怎么的也被逼着学过不少诗句,何况王室的姜莫呢?
“好”楼下也有一年轻醉眼迷离的寒士叫好,引得楼下又喧闹起来。
叫好的那一桌,两人都穿着粗布儒衫,明显是真正的寒士学子,还有一位稍微衣着绸缎的年轻商人,尽然也和穷书生一桌。
姓张的那桌士子,见姜莫并非草包也能说几句打油诗,内心早已鄙视的嘲笑无数遍,却还是有些迟疑。但又突然冒出一桌寒门学子和一个商人学子,正好可以把火气瞄准他们,指着大喝:“你们谁呀,怕是连书都没读过几本,竟也敢嘲笑我们?”
张姓书生把所有富家子弟或高门士族的学子书生都归到了我们,稍微寒酸些的书生,都归在了对立面。
叫好的那桌稍——微年长一些的寒士,虽然麻布儒衫,但装束十分整洁,也十分恭敬的行礼道:“在下温良,实在没有嘲笑之意,我等读过几本书,不敢言诸位君子的诗文,只是单纯的觉得楼上那位说的几句打油诗很好。”
“好个屁,对仗不工整、不押韵、毫无诗意”张姓书生张口训道。
“是是是,一首打油诗,贵兄不必较真...”温良轻笑回答,十分温和客气,人如其名。
“哼,谁是你兄...”张姓书生两个鼻孔朝天出着重气,一副不屑的神情,但拳头打到棉花上实在也不知说什么。
张姓书生的同桌倒是赶紧上前来打趣,“张兄不必生气,今日诗酒相逢何等快哉?可惜没个裁判分个高下。楼上那位不懂,眼前的这两位虽然看起来寒酸,但应该是读书人,要不让他们好好品评一下我们诗句,让楼上的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