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伯母,有事可以商量呀。”叶醉也劝道。
“妈,等一下我陪你去,来,坐下,喝了这杯茶再走不迟。”夏丽姣边说边把洪翠花按到座位上坐下。
洪翠花见女儿这样劝她,再走似乎有点不近人情了,于是坐了下来。接着对叶醉道:“小伙子,你多少钱一月?”
“三百?”叶醉如实回答。
“什么?才三百?”洪翠花吃惊。
“是呀,伯母。”叶醉再次证实。
“不不不!老夏,这可不行,我们的宝贝女儿可不能与这小子订婚,不然,只怕婚后只有饿死一途了。”
“你给我闭嘴,天生我才必有用,船到桥头自然直。活人吗,难道还会被尿憋死么?”夏怀烈不悦地道。
“就你死脑筋,看样子我的宝贝女儿要不被你害惨才怪。丽姣,你自己要有把握呀。”洪翠花见丈夫不肯松口,就曲线救国,转而进攻女儿的防线。
夏丽姣微微一笑:“妈,没事,不就是订个婚而已,里面的变数谁知道呀。”
洪翠花听女儿说得如此风轻云淡,自己心内一百个不满意,只得把矛头再次指向叶醉:“小伙子,假设你与我家丽姣在一起,你怎么养活他呀?”
“我已退役,今后打算到沿海找一份工作,我想,经过我的努力,生活应该不成问题的。”叶醉认认真真的回答。
“哎,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士卒,一没技术,二没文化,能找个什么样的工作,充其量当个保安而已。”洪翠花不好声地道。
“伯母,职业不分高低,保安也是份职业,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叶醉不卑不亢地说道,“更何况你们夏家少不了这类人。”
洪翠花正想驳斥叶醉这段言语。
却听夏怀烈说道:“叶贤侄,你说得有理。不要介意你伯母的话。我们就此告辞,明天上午九点,金都酒楼十八楼十八室。希贤侄准时赴约。”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叶醉也急忙站起身来道:“好的,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