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曳怜雪走后,虽然上晚自习迟到了,但我可以以物理老师让课代表去数物理练习题为正当借口。
一直以来,我对自己专注于某件事的集中力还是相当自信的,所以晚自习,我一直在写作业,并没有情不自禁地想跟学习无关的事。直到回到家,环境安静下来,大脑空闲下来。我躺在床上,眼睛虽然闭上了,但满脑子都是今天送曳怜雪的过程。
原因我也大致能猜到,无论是性格还是外貌,我这种人都不合适,她对我来说是十分有魅力的女生。她敞开了我的心,使我避开了过度偏执的高中生活(虽然现在我仍然觉得考出说得过去的成绩仍然是我的主要任务),在亲近的关系下,马上到来的分班使我的心更加刺痛。(曳怜雪的理科成绩较差,但数学成绩不错,学文会具有一定的优势,她大概率会和我分道扬镳。)
距离月考1天。
一成不变的中学生活再次到来,尤其是怜雪不在的日子让我更加清醒的认识的这一点。虽然我始终在努力学习考好大学这个枷锁般的信念下到学校学习,但她的出现仿佛就是一道光,绝无仅有的闪耀在这枯燥的日常中的光。
晚自习结束后,尽管家里的床对于在学校里劳累一天的我来说如同撒哈拉沙漠中的绿洲一般,勾魂摄魄。但是那一夜是我上高中以来第一次失眠。明知道第二天就要月考了,但那夜我却躺在床上只是闭了眼,没睡着。
月考。
一夜没睡,我却比较有精神的,“熬过火了”这句话经常被人拿来形容我这个状态。
对于接下来的考试,我并不打算做什么准备了。于是我就干脆闭目养神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七点半,要去考场了哦!”
十分熟悉又温柔地声音轻轻地唤醒了我,我辨别出来了,那来源便是我这几天日思夜想的“罪魁祸首”。
“怜雪,怎么样了?”我的眼睛因为还在明适应,无法完全睁开。突然一个温和的铁质的东西蹭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