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蒋港鹏,你觉得会不会放过你,我不管你背后的是谁,得罪我只有一个字“死”!
说罢,我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点在陈文钟的额头上,一秒钟的时间陈文钟已经没了呼吸,那一秒钟或许是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秒钟,万斤重力在额头一根手指的着力点散发开来。
清理完这个垃圾,我走向酒楼大堂,叫上两位徒弟,准备回家。
“站住”杀了人就想走?把我们万富大酒楼当你家了吗?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光头,手上脖子上都带着金链子,让我看的十分不顺眼。
我不能走吗?到现在还没有人敢拦我的去路,你这个番薯模样的废物也敢拦本大爷的去路,是找死吗?
中年男子听到我叫他番薯,整张脸气的通红,随即叫到手下;给我拿下这个畜生,我要好好折磨他。
几名小弟一拥而上,直接被我的天罡元气震飞。
中年男子惊讶道;除了我爸爸,我还没有见过有人可以不用双手,可以将人震飞十米开外。
哦?怎么你爸爸很厉害?我疑惑道;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包涵,光头一改刚刚的态度恭敬说道;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可以可以,大人慢走,光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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