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来自不列颠的记者布兰妮与摄影师一起,在一座租来的楼房顶部架起了他们的摄像机。
来鸟克兰只是一个意外,战地记者并非是她的正职。
当战争爆发之际,她正在邻国的荒凉原野上,拍摄和追踪西方资本在东欧国家的破坏式开发掠夺。
环保议题逐渐如火如荼,被别有用心的政客、资本家和商人所利用时,布兰妮也觉得自己有资格搞一个大新闻,这些恶心的家伙对第三世界的排放指手画脚,那就让民众们看看,有责任感的大企业在非洲是怎么做的。
听到距离自己不足两百公里的鸟克兰发生了战争,记者小姐再一次嗅到了大新闻的风,新闻不会在那里等着你来报道,你得去发掘,从平常的事件中发掘到直接报道的点,她觉得自己可以。
收益则是巨大的——敏感的地区,况且最近还传出了诸夏人被绑架的事件,她越发觉得自己来对了。
“快点,贝尔,我现在看起来状态怎么样,没问题吗?”
她用镜子照了照脸,理了理头发,脸上明媚的神色渐渐变得忧郁、沉重而坚强,这是战地记者模式,必要的技能。
摄影师搭档向她竖起了拇指。
三,二,一。
“我们现在在鸟克兰第二大城市哈尔科夫,经过了一个充满了硝烟的夜晚,这座城市渐渐平静下来,零星的抵抗已经全部消失。”
“而我们也能看到,那座标志性的军营在远方沉默伫立着,这座前苏联留下的军营,在经过了现代化的修缮与扩建后,默默地凝视着这个城市,值得一提的是,这座军营的修缮扩增工作由一家诸夏公司承建,而这家诸夏公司的名员工在不久之前的战争中失踪。”
“有消息指出,是鸟克兰军队涉嫌绑架了这名诸夏公民,无论如何,这种肆意绑架的行为必须被谴责的……”
“哦,哦哦哦,停停停,布兰妮,你不该这么说。”
贝尔关掉了摄影机,无奈地打断:“那是诸夏人,在新闻里同情诸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