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夏人,该离开了。”
门被粗暴地推开。
法国人阿德里安望着躺在床上的诸夏人,语气很不客气。
这才是常态。
小阿兰对白华乾一开始的礼貌只是源于虚伪的装模作样,后来的敬意,才是被白华乾的智慧和对家人的爱所打动。
同为人类,这世上的很多情感终究是相通的。
但了解和认可,是需要时间和过程的。
然而最关键的问题是,高贵而骄傲的白大人们,不愿正眼去看自身之外的世界,不屑去了解,完全懒得浪费时间。
对于阿德里安来说,这个诸夏人,不过是个俘虏,而且还是个k,对于刀口舔血、见惯了杀戮和死亡的雇佣兵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跟非洲的那些黑鬼没什么区别,只是暂时有点用罢了。
他对着白华乾呵斥道:“起来,我给你五秒钟的时间!”
白华乾慢条斯理地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天色:“你看起来很急,奇怪,你的上司昨晚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急切,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闭嘴,黄皮猴子!”
他上前揪住白华乾的衣领,将他粗暴地向房门的方向一推:“在我踢你屁股之前,你最好自己体面地走出去,不要玩什么花样!”
“好的,不要激动。”
白华乾踉跄了几步,站定之后,又走向书桌:“让我拿上我的信。”
“我说,让你立刻跟我走!”
白人的眼中闪过戏谑残忍之意。
杀过人、见过血的人,精神或多或少都有点问题,部队可以用纪律、信念和心理疏导来缓解,雇佣军就没有这种条件了,让这个诸夏人去拿信,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为什么要让他如愿呢?
他抓住对方的头发,向门口一甩:“立刻跟我走!”
白华乾爬起来,怒道:“你不能这样!你的首领答应我的!”
“不要这么跟我说话,k!”阿德里安瞄向了书桌上放的那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