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去人家的家里做客,要有礼貌,要走正门。”
军营大门紧闭,两边的瞭望塔上好歹有两个哨兵,门前岗哨也站着卫兵,但防卫工作也仅此而已了,一点都没有处于交战状态的感觉。
仿佛他们是来郊游的。
门前岗哨的几个白人围在一起打着牌,枪要么就放在桌子上,要么就倚在椅子上,军服衣领扯开,吊儿郎当,瞭望塔上的两个正隔空聊天吹牛,时不时发出了嘎嘎嘎嘎的笑声。
悍马车停在四百米外,这些家伙竟然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该干啥干啥了,完全没有一点警惕意识——这很奇怪,相当奇怪。
他们完全没有交战中军队所应有的警惕和戒心,这很奇怪,即使是再烂的部队也该有最基本的防备。
不过无所谓。
持有武器,私闯民宅,处于别国土地,以任何国家任何组织的标准来看,这些人都符合敌对武装人员的定义,是敌人。
不过白渊还是决定敲门。
只是敲门的方式有些特别。
悍马发出了一阵嗡嗡响动,旋即顶部打开。
改造的武器站冉冉升起,双联MHB“老干妈”重机枪的枪管对准了几百米之外的军营大门,弹链转动就位的声音交错出悦耳利落的金属之音。
白人们居然还没有反应。
——因为远远几百米外,他们根本看不清楚那玩意儿是什么。
但没关系,能听到。
顷刻间,极富力量感和节奏感的开火声轰鸣响起,从枪口喷射出来的烟雾甚至能冲出十数米,密集的金属风暴宛如镰刀般横扫而过。
坐着打牌的四个白人还没来得及起身,便爆出了漫天血雾。
最左边那个的四肢瞬间崩散,血液甚至还有一丝黏连。
然后是背对着这边的那人,被强劲的冲击力打得飞起,与前面的人撞在一处,子弹扫来,桌子崩塌,两个叠在一起的身体疯狂地抖动。
穿透性极强的重机枪弹一开始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