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就像景勉这事儿一样,你找不到证据,就无法排除景勉喝醉或者吸嗨后胡说道的可能性。”
杉子哥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呢。”
“好了,不用多愁善感了,那小王蛋不是遭报应了吗?”姜叔叔倒是早就见惯了更操蛋的事情,所以不像女儿这样茫然和不忿,但还是以唏嘘的语气喟叹道,“重度烧伤,全身多处重创,哪怕活下来,也基本是废掉了,将来也活不久,这可比死刑立刻执行要痛快许多。”
然后他以颇为复杂的语气喟叹道:“所以,这人啊,就得有所敬畏,毕竟这世上的有些事儿,玄得很,很难用科学来解释。”
总之,对于白渊来说,这件事情是告一段落了。
——在姜叔叔看来是这样的。
他以企业家和上层人士的眼界与角度思虑这个问题,认为景盛冰接下来会焦头烂额,甚至成为众矢之的,处理儿子的烂摊子,应对一系列后续麻烦乃至更上面的敲打和过问,乃至如果舆情发酵,如何面对股价的动荡和股东们的诘问...
这一系列的烂摊子,姜叔叔一想,就替景盛冰感到头疼。
在这种情况下,白渊与景勉的冲突,简直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了。
所以姜叔叔认为,景盛冰肯定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尤其是现在——景勉闹出的两个事儿,一个涉及雇凶非法入室,一个牵扯到旧年杀人案,让市公安局非常尴尬,他景盛冰要是再搞什么小动作,省公安厅都要糊他脸的。
况且,他姜茂才今天打了许多招呼,把话放出去了,景盛冰已经明白地知晓了自己的态度,如果再敢对白渊搞什么动作,那就是撕破脸了。
这就是规则。
在诸夏,所有人都得按照规则办事。
所以,没问题。
而此时的景盛冰已经返回家中,客厅里站着几个人,神色惊惧不安,都是昨晚陪景勉在夜店狂嗨的狗腿子。
“你们都知道的,我景盛冰做事从来公道,绝不迁怒你们。”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