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方几何?”
“六十。”
“你可认得死者?”
“认,认得。”
“你与死者是何关系?”
“我是店老板,她是我雇来干活的。”
昨日夜里,县衙捕快接到更夫报案后就迅速赶到了燕华巷。
虞铺头虽为一介女流,办案效率却极快。
不等县太爷下令,她就将嫌疑人带回了县衙。
“虞捕头。”
县太爷的目光转向虞驰。
“他可曾交代过其他?”
虞驰朝县太爷拱手,回道:“未曾,只一味的说,死者非他所杀。”
王洪滨听到这句,不禁垂下头趴在地上。
“王洪滨,你和死者是雇佣关系?”
“回大人的话,是的。”
王洪滨年喻六十,一双眼睛却很是凶恶,说话时眼珠悬在眼眶中间,嘴脸看起来颇为丑陋。
他个子极矮,满脸皱纹,花白的头发稀稀疏疏的披散在脑后,一脸惶恐地跪在那里,浑身略微有些发颤。
“你与死者孟来花,可有怨节?”
闻言,王洪滨的眼睛慢慢瞪大,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他跪在堂下,极为恐惧,紧张到双腿不停的抖动。
想到孟来花昨夜被杀,他就十分后怕。
“……好像……有。”
县太爷狠狠一拍堂木——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为何吞吞吐吐?”
王洪滨一惊,猛地趴在地上,哭丧着道:“有,有……”
县太爷道:“什么怨节?从实招来!”
王洪滨猛地抬头,义正言辞地道:“她,她污蔑我调戏她,我怎会调戏她?明明是她引诱我!”。
“她引诱你,有何证据?”
“有,那日她主动靠近我……”
站在一旁的虞驰,瞪了他一眼,道:“旁人都说,是你调戏她!”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