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气味并不好闻。
地底下可没有什么开窗通风的条件,只能是打开排气换气的按钮,并把跌坐在地上的中年男性搀扶起来。
给他换了套衣物,还顺便把地给拖了一通。
而白僳呢?把根本没有上保险的手枪给交了出去,被房间内的工作人员请到了一旁的座椅上坐下,不再麻烦他分毫。
特殊部门的人总觉得,再麻烦下去就得出事了。
于是乎,黑发青年施施然地坐到了一旁,座椅松软,靠背舒适,就差面前摆张桌子,再给人放些茶点了。
中年男性呆愣愣地坐在那,神情较之白僳来之前多了些生动,他似乎是知道白僳仍在房间里,整个人咿呀了几声,往相反方向躲了躲。
看起来,白僳给人造成的心理阴影很大,就是不清楚中年男性先前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问询很快正常展开,特殊部门好不容易抓到一个与邪教有明确联系还比较清醒的人,自然要好好问一问。
姓甚名谁这些常规问题就不提了,特殊部门早就把人的背景扒得干干净净,可没什么效果。
中年的男性小领导很早就同他的家里减少了往来,这么多年来一直独来独往,像是避讳什么一般。
现在看来,是人与邪教沾上了联系,所以才逐渐疏远。
后来追问起的就是有关中年男性的工作经历,他在电视台里到底插手了什么,才把他所领导的节目小组引向了温家村。
一开始,中年男性什么都不愿意说,还在那边嘴硬,可当相关人员手一抬,准备喊白僳过来。
“等——不要叫他,我……我说……”
中年男性抖如筛子,他一点不想看到黑发青年的靠近。
时至现在,他依旧能回忆起腿部的痛楚,而眼下这份痛楚依旧随着下肢的切离一起消失了。
实际上,中年男性在电视台里做的事情也不多,要按他的级别论说,那时候他也只是个邪教的外围成员,刚刚接触到,刚刚信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