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稀罕。
他的空间保税码头仓库里,有大量的工业用银锭,30公斤一个的银锭搬起来费劲,所以他没往大康搬运。
他看向张秀才。
张果换了单褂站在税厂门口,刚好迎着风,夜里寒风刺骨。
他连打了三个喷嚏,然后浑身不对劲,连嗓音都是那么哆嗦的说道:
“王大人,赵闸官我们一起进去吧!”
他便直起腰身带头往大仓的门口走去。
走到大仓门口,他对着库门跪下磕了个头道:
“天地神奇、天理国法俱在,有敢取国库一文钱者,天诛地灭国法不容。开库门……”。
他背诵完了就爬起来,指挥着二个库吏依次而上,轮流开锁,把库门上的几把锁一次打开。
再上来二个库丁,二人推门,只听得“咯吱吱吱吱……”一阵酸到压的摩擦声,库门慢慢打开了。
从外面看库内一片漆黑,张秀才领头带着,安德海同张公公,赵雄,还有四个小太监进入大仓。
那四个小太监每个人都扛着一个木箱跟在后面,这木箱有100多斤重,这让赵雄觉得这帮小太监估计个个都是练家子的。
“来人,怎么这么黑,点火把!”
跟在后面的张公公说道。
估计大仓三面给水包围着,大仓里面居然比外面还冷。
张公公全身都快僵硬了,他一身肉,冻得青一块紫一块。
有一个库吏小声地提醒,“公公,大仓里有鲸油灯,我去把它点着,拿过来你也温暖些。”
说着为首的库吏走进大仓,不一会大仓里面灯火通明。
他们走到了二道门,说是二道门实际没有门,只是一道比腰还要高一点的门槛。
张秀才双手平伸岔开两腿原地蹦三下进了库房,安德海同张公公,赵雄,也像模像样紧跟地做了一遍,丝毫不敢大意。
那四个小太监扛着木箱第一次来大仓,放下箱子也装模作样原地蹦三下,又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