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高兴但也不出声。
以至于副千总黑灯瞎火的,撞上了这群人。
沈天虎就走到老汉跟前,看着挑桶里的烧酒,就问道:“这酒怎么卖!”
“老总,一提50文!”
“五十文?
老子喝花酒,那绍兴花雕都不敢要我这个数目,你们昏了头吗?”
沈副千总听到这个价钱之后一愣,忍不住开口骂道,不过也对这酒有了兴趣。
不过凑到鼻尖闻闻味道,忍不住愣了愣,提起半个葫芦做成的瓢壶,然后喝了一口,一口酒下肚,副千总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再喝了一口。
老汉眉开眼笑,这酒味道虽好,但他做生意面对的是那些苦哈哈。
这是新搬来的做烧酒柳家生产的货色,那些苦哈哈大家谁也舍不得喝,他一直压在手里,今天总算卖出去了。
“好酒!好酒!
天寒地冻地有了一壶酒,快意人生啊!
这酒那里来的?”
沈天虎问道。
但跑漕船上的人整年里南下北上,他们见识广阔,是最有市场意识的人群,他喝了一口之后就知道这酒代表着什么。
他的下属百户说道:“千户大人,小的我问过他。
这酒是在镇上的柳家酒铺买的,还别说,咱们行船的兄弟们,哪个没一病两灾的浑身腰骨疼,喝了这酒挺暖和!”
沈天虎又喝了一口酒,擦了擦胡须说道:
“这当口儿,喝一口比穿个皮袄都管用。
累了一天,这么一口酒下去,肯定解乏啊!我估摸着在启航要进它十大桶,去通州给水上的兄弟解馋,想想,也妙,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小旗粗声粗气地说:”
我们水营正当口子的沧州烧酒,卖两百文,只不过我没喝过。
沈大人不如剩下的仓位全部装酒,去通州那一边水营卖八十文,不,一百文。”
沈天虎放下瓜瓢总双手一拍,笑着说道:“你小子心思倒活,老子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