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封闸节,今日过闸的船只一定很多。
这就显出闸官的好处来了,让谁过,不让谁过,都是他赵雄一口说了算,很有点土霸王的性质。
有背景的漕运船只固然可以胁迫闸官放行,但他们多违例携带货物,在南北倒卖获利。
为了不惹麻烦,往往会向闸坝官缴纳可观的“帮钱”,从一两到几十两不等。
紧急公务及达官权贵的船只路过闸坝,还是有优先权的。
但朝廷有,积水及则的规定,碰到不会做人或者要搞事的闸坝官也可以此拒绝放行。
朝廷因为水浅而改行陆路的规定,如果达官权贵用强,也可能受到处罚。
所以一般也会向管闸坝者行贿。
但对大运河上多数闸官来说,开闸是否按规,因有运河厅官员不时督查。
对于非时,启闭尚有所畏惧,怕丢官。
但最底层有编制的闸夫们却肆无忌惮,形成了:
“且有闸夫启板而闸官不知者”。
偷偷地收钱放船出闸,不顾水位降低以捞取好处。
所以守闸的闸官十分厌恶这种事。
一旦查出有闸夫私自启板者,打20大板,赶回家,在他的河段永世不得录用。
赵雄把官服穿好正要去闸官衙门上任,刘同勋敲了敲门就进来了,在他耳边低语道:
“那个安德海上岸了,但是他的船队还在50里开外的闸口,明天估计是到不了了”。
韩庄镇的大凤酒楼三楼雅间太监安德海他抛开逆水行舟的沙船,快一步到了韩庄镇。
他的那些沙船,要么明天下午到要么后天中到。
反正是封闸节前到不了。
他写了一封书信用加急送回京城让干爹知道,封闸节可是关系到来年的大运河航运,他估计干爹也是想不出什么辙。
信写完了送出去短期之内就不关他什么事了,后天到达了那批货物彻底搁浅在韩庄了!
此刻,韩庄运河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