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低着头,在灯笼的侧影里,看不出长相。
小乞丐也是头发披散,但好像有所察觉,猛然间抬起头,眼神从头发的缝隙之中穿透出来,落在赵雄的脸上。
赵雄看着那坚定柔弱的目光,他皱了皱眉,侧着头对跟过来的小吏福气严厉地训斥:“我下午叫你准备的粥跟干粮呢?”
福气大惊失色,其实福气想,赵雄也就是这么一说,那还当个真!
现如今他看着赵雄犀利的眼神,扑通一下,一下子就跪了下来。
“雄爷饶命,雄爷饶命!”
其他人都愣在一边,不敢出声。
要在以前,赵雄这个楞头青可是说一不二,上前去救,可能是一顿暴打。
福伯的大儿子福气也知道,去年北方大旱,今年收成锐减,农民交完朝廷的公粮,家里就什么不都不剩了。
可为了活下去,从河南到河北带着全家,逃到了运河两岸。
讨饭的没有1000就有500。
雄爷给码头上的乞丐每人两个烧饼,还有无限量的粥,粥现在赵小驴在广场上熬着。
但是给乞丐每个人两个烧饼,赵雄这个楞头青又没给钱,这花的都是他的钱啊!
他一行思,乞丐们就喝粥吧!
至于买烧饼,他也没有当一回事。
狗头军师刘同勋突然开口小声地说,“雄爷您还没给福气钱,福气这穷样,哪有来的钱买这么多烧饼。”
赵雄听完,嘴角不禁抽了抽,“给他钱。”
用脚踢了福气一下,“别趴着,赶快去买烧饼。”
福气磕了个头,立马上爬了起来,临走时偷偷地看了一眼刘同勋,露出感激的苦笑。
赵雄回过头又说:“小二,人家有钱呢,怎么,有生意不做!”
站在门口的伙计看着赵雄立威,战战兢兢地说答复:
“雄爷,这两天就是封闸节了,韩庄来了那么多人,一楼已经满了,我也没有办法安排她们呀!”
小乞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