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之南哑口无言,他看着顾诗成,喉咙里面有些话在翻滚,可是他说不出来。
顾诗成嘲讽的眼神上下扫了一下,“虞之南,不是我变了,而是你变了。”
虞之南突然被叫全名,还愣了一瞬间,“……我怎么变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过得更好啊。”
顾诗成没有再看他一眼,一直看着江砚书的侧脸。
江砚书砸开车窗,把虞随掐着脖子捞出来,虞随的脖子被参差不齐的玻璃划开不少条口子,鲜血在灯光里汹涌。
“最后一次机会。回去!”江砚书声音沙哑,虞随完全没有听出他的声音。
虞随面部肌肉痉挛,他哆嗦着笑,“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今天必须进去,我等着它救命!”
江砚书也不废话,伸手扣动车门,将虞随扯出来,虞随被他扣着后脖子拖。
原本还在顾诗成废话的虞之南大惊,就要冲过去,顾诗成轻轻将脚边的石子踢向虞之南,正好打在他的膝弯上,虞之南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们找来的打手看到这一幕,原本在装死的打手们都往山下跑去。
顾诗成站在背风的地方,手里摸出和打火机,将火拢在手心,“跑快点,别留下足迹,当心被逮着。”
她的声音顺着风送到打手的耳中,打手们脚下顿了一瞬,还是照跑无误,这个时候能跑就不错了,难不成滚下去吗?
江砚书看着她手心的打火机,皱了皱眉,“你要抽烟?”
“你脑子抽了吗?”顾诗成反问他。
江砚书从兜里摸出手铐,将虞随拷上,“准备抽你。”
顾诗成挑眉,关上打火机银色的盖子,在指尖旋转,“抽我?”
“嗯。”江砚书站起来继续往前走,看着地上的虞之南,哼了一声,弯腰把他也拷起来。
顾诗成觉得这样的才是真的江砚书,鲜活生动,而不是在她面前乖巧的金丝雀,她早就知道,金丝雀看久了会腻,但每次她要厌倦的时候,江砚书都会给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