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嗅着,“真香。”
朱砂坐在他腿上,单手抱着他的脖子,“茶凉了。”
“没事,茶凉了重新倒就行。”虞颂年伸手要放下烟。
顾诗成看懂他的意思,起身端起烟灰缸,“虞叔,您放吧。”
虞颂年松开手,烟头落进烟灰缸里,灰色的烟沾在烟灰缸的壁上,和烟灰缸的天青色相衬,显得极其漂亮。
虞之南看着这一动作,他心里却感觉自己被侮辱了,在他的意识里,他可以和顾诗成打得不可开交,但是别人,不能羞辱她。
虞颂年放在朱砂腰上的手,色情的揉了揉,“真细啊。”
朱砂耳朵染上胭脂色,“有人呢。”
虞颂年哈哈大笑,“这有什么,都是自己人,是吧,林总?”
林槐看着他根本没有交谈的意思,都已经准备走了,结果他却突然喊住他。
“虞总,这就是见外了。”林槐笑得像只狐狸,他喜欢演戏,尤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种事,“咱们天下商人皆一家,您说这话,实在是见外。而且晚辈对一直非常敬仰。”
虞颂年仰头笑,摆摆手,“哪里哪里,这是我的儿子,虞之南。才回国,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要跟你们多学习。”
林槐点头,拿不准这话的具体意思,什么叫“你们”?
顾诗成却起身给他倒茶,“这茶都凉了,我给您重新斟一杯。”
“好。好久都没有喝你煮的茶了。”虞颂年端起来,喂给朱砂。
朱砂面色潮红,“这,这么多人呢。”
“一家人。”虞颂年声音沉下去,带着点不容置喙。
朱砂低头,小小的抿了一口,虞颂年就着她的口红印子,喝下去,“真甜。”
这腻歪的模样看得林槐一阵子就疙瘩,顾诗成却没有任何表示,林槐给她递任何眼神,她都装作没看到,就是不回应。
虞颂年最喜欢看着顾诗成猫一样的反抗,养猫啊,就得打,就像他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只有打服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