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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犯法?”江枕山冷哼,“你不横叉一脚踹她就已经犯罪了。”
江砚书斩钉截铁地说,“没有。首先,她不知道明瑕在哪里,其次,她去温家不是没有理由,是温桑的助理邀请她过去的,最后,虞之南和她是相互利用,没有……”
江枕山寸步不让,“你确定她不知道受害人的位置?助理发消息,你看到了消息吗?确定消息就是温桑的助理发的吗?而不是别人伪造的吗?最后!虞之南和她相互利用?你眼瞎?要不要我给你在眼科挂个号?”
江砚书捂着听筒走远了些,“你小声点,她还没醒。”
江枕山气得翻白眼。
江砚书平静地解释,“江队,你不能搞人性本恶那一套。”
江枕山气得不行,自己家白菜被猪拱了,还为猪辩解,搁谁都得气疯。
“江砚书!被人卖了还给数钱!”江枕山破口大骂。
江砚书把手机拿远了点,“哥,我不是这么傻的人,能让我失去头脑的人,只有顾诗成。”
江枕山:……
江枕山忍无可忍,“给老子爬!老——”声音突然抖了,然后立马温柔起来,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安亚,你……你来了啊。”
江砚书盯着手机,准备挂断的手顿住了,听到他哥用九曲十八弯的温柔声音说话,“我,哎,我的办公室在二楼,这,这边……”
“江队还没有吃晚饭吧,我买了点烧卖,一起吃吧。”安亚看出了他的尴尬,笑着递上热气腾腾的烧卖。
安亚今天穿了件小清新的碎花吊带裙,背后是居民楼温暖的暖灯,江枕山的心脏突然狠狠地跳了下。
他听到自己说,“谢谢,我最喜欢这个了。”
安亚的发丝被风吹起,沾在她嘴角,送过来点清香,他心里有点冲动,想给她拿下来。
但话在嘴里绕了绕,他只是接过来烧卖,说了句,“你的头发乱了。”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