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继续做城管局长,你就挪位子,如果他挪位子,你就做局长。”
周生强的话和岳进鸣说一样,不过从他嘴里出来,马小乐听着感觉就不同,心里更有底。
马小乐坦然了,从周生强办公室出来,豪气万丈,回到创建办公室开始收拾,准备先回农林局去。
才拾掇了一个抽屉,门“砰砰”地响了。
“谁!”马小乐眉头一锁,很不爽。
“马局长,我,丁新华呀!”丁新华边说边推开门,“马局长,公安局找你谈话了没?”
丁新华的话,把马小乐一下又抛到万丈悬崖之底。“公安找谈话?”他咽了口唾沫,“找我谈啥话?”
“你还不知道呐。”丁新华瞪着惊恐的眼睛,“那小子死了!”
“死了?”马小乐心底一震,“谁死了?”
“就是那天夜里我们吃烧烤,找事的那家伙。”丁新华说着,找了个纸杯,倒了杯纯净水灌下去。
马小乐傻愣愣地站着,他明白是咋回事了,看来他拍的小伙,并不是宋光明的侄子。
恐慌!打生下来到现在,从未有过的恐惧将他笼罩起来,但也正因为太恐惧,反而出现了短暂的镇定。
“马局长,咋了?”丁新华似乎很惊讶,“咋发呆了?”
“哦。”马小乐一回神,“意外,太意外了。”他点了支烟,慢慢吸了一口,“丁局长,这到底咋回事?”
“那天晚上我们不是离开烧烤摊了么,后来那伙人也散了,那小子送一个女孩回家,到了楼下还搞人家,正搞着呢,背后被人敲了脑瓜子,没抢救过来,见马克思去了。”丁新华道,“公安是找烧烤摊老板谈话的,老板把那伙人和我们的小矛盾说出来了,结果我被带去谈话作了记录。”
“真好笑。”马小乐道,“小屁孩的事,跟我们瞎扯啥。”
“就是!”丁新华道,“马局长,说句话你可别生气,开始我还怀疑你走后忍不住回头找人家背后下的手呢,不过想想又不可能,多大点事